喘息性支气管肺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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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12 14:53:00

本文原创作者:科林讲述人:玉梅

题记:初恋是人生最美好的、也是难忘的,那是一种无言比喻的滋味,像三月的李子林,似一望无垠的雪域,洁白无暇,让人充满了无尽的遐想。只是,最红的李子,也有最酸涩的味道。

玉梅出生在一个边远的小山村。小时候玉梅最害怕的事情,是父亲经常打母亲。吃饭时候打,一碗饭啪一声就叩到头上;干活的时候打,一个拳头当胸,母亲仰天倒在泥地里;晚上也打,母亲在隔壁屋里呜呜咽咽地哭。玉梅闭着眼睛,咬着手指,缩在被窝里假装睡熟直到真的熟睡。这就样,玉梅长大了,她暗自下了决心,一定要好好念书,将来离开农村,最好把妈妈带着离开可怕的家。

小学毕业,玉梅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县重点中学,这是小山村里飞出的第一只小凤凰。老师和同学都来庆祝与送行。玉梅得到同桌荆子送的一只粉萌的钢笔。

在县城里走读,没有玉梅想的那样美好。跟城里的孩子相比,自己学习的刻苦依旧,领悟力总是不足。好在第二年,荆子通过复读也到了重点初中,算是有了个伴儿。

荆子的作文很好,这是玉梅很羡慕的。玉梅的数理化优于荆子,他们很自然地结成了学习对子。放学回家的路,也不那么漫长。

就在玉梅中考前夕,忽然接到荆子的情书,虽然上面只是简单地写一些鼓励的话。但玉梅的心乱了,不由想前那段时间,有好几个女孩子来打听荆子的家事。仿佛就是这一刻,玉梅才发现,她,早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。

中考没有如愿升上重高,玉梅失望又不失望,她选择了跳出农门,上了一家中等专科学校。第二年,荆子也只上了普高。

两个本来有望成为学霸的学渣,就这样甜蜜地相恋了,荆子甚至不愿意去努力、去考大学。荆子高中一毕业,两个黏黏乎乎的小傻瓜,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玉梅家人大怒。好不容易走出农门,又嫁了回来算什么?但玉梅义无返顾,因为荆子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,只是答应了玉梅,这一辈子都不会向她举起拳头。

婚后一年多有了孩子,玉梅微薄的薪水捉襟见肘。正好荆子有同学来信邀他去温州打工,玉梅同意了。这一去,就是三年。

时至今日,玉梅觉得最幸福的也许就是这三年时光。每周总会收到荆子寄来的信。有时长,有时短,有时有相片,有时有小小的礼物。玉梅带着孩子,照顾荆子的父母,夜深的时候她会慢慢回信。她会惭愧自己的信写不出心里的甜蜜和深情。只能把她和孩子的相片寄给荆子,分享孩子成长的片段,也把荆子父母的近况一一写给他。鸿雁传情,莫过如此。

三年后,有了第一桶金的荆子带着技术回乡创业,又是三年,荆子有了自己稳定的事业。玉梅在市区也有了自己的房,自己的车。到这个时候,玉梅家人终于为玉梅欢喜,说她眼光好。

可玉梅心里,泛起的是苦涩,是莫名的恐慌。荆子,不再是她熟悉的荆子了。

像他承诺过的那样,荆子在家里重话都没有说过她一句。但他忙,总是忙,忙到无日无夜,忙到说为了不影响她休息要两人分床,忙到目光与玉梅对望的时间也没有,哪怕只有一瞬。

家里总是人来人往。荆子的朋友,荆子的客户,还有一些玉梅一接就断,荆子一接就走的电话。玉梅告诉自己,荆子的世界她虽然不懂,但绝不能拉后腿。所以男主外,女主内,自己把家,把孩子看好就行了。

然而,当那个女子一半伪低调,一半真嚣张,挎着荆子的胳膊出现在面前,玉梅再也沉不住气,质问荆子:她是谁?荆子的眼神很淡,淡得比他手中的烟还缥缈:一个朋友。

玉梅气到噎声。荆子冷冷地说:你管不到的事,你别管。说完拽着那女的转身就走。

这日子还能过吗?玉梅心里没有一点底。她不知道,那些年的甜蜜与默契都去了哪儿?真的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吗?

家里的冷暴力持续着,在连续几天的恍惚中,玉梅忽视了孩子。一天夜里,孩子发热了,足有39℃。玉梅又气又悔,拼命给荆子打传呼:快回来,只要你回来,只要我孩子没事,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,都,不计较……

玉梅守着孩子崩溃大哭,两个小时传呼未回,玉梅只得打了。医护人员来得很快,玉梅收拾了眼泪,医院。急性细支气管肺炎,医生建议住院。玉梅无力地点头,她发现自己快失去语言的能力。

孩子住院住了一周,每天的传呼,荆子一个也没有回。孩子出院了,对玉梅甜甜地笑,说:妈妈,我可以去上学了吗?玉梅点头,眼神在孩子那张酷似父亲的脸上飘过,说,当然可以,我家儿子是最棒的。一转头,一串眼泪滑了下来。

当醉醺醺的荆子被人送回家,玉梅松了一口气。荆子酒醒了,看到一纸离婚协议。玉梅把刀放在桌上:要么你签,要么我死。

妈的。荆子骂了句脏话,看也没看就把名签上。两人很快去办了手续。玉梅觉得心都空了。当荆子建议吃顿饭的时候,她没有拒绝,却也食之无味。

玉梅住在单位,足足半年娘家人才知道这事。事已至此,他们除了不新鲜的数落,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重整心情的玉梅,渐渐有了笑容,同事也帮着张罗起她的婚事。但玉梅知道,她还没有放下那个人,还想着孩子,还会在半夜醒来一直失眠。

时间毕竟是最好的疗伤药。两年过去,玉梅没有见过荆子。她刚认识了一个丧偶的男子,家境宽裕,谈吐斯文。他说玉梅就像一树玉李花,虽然不争春,却也别有一番动人滋味。玉梅有些害羞,荆子当初可没有说过这样的情话。

荆子是突然敲开玉梅家门的,冲口一句话就是:你闹够了没有?玉梅有点懵:谁闹了?

但荆子就是这么认为,他以为三五几个月玉梅就会悔,他以为玉梅舍不得孩子,没想到这女子狠起来,连孩子也不要了。荆子是偶然知道玉梅另结新欢。不知怎么的,他不信,又不敢不信。当初跟他好的女人,看他带着孩子就不乐意,卷了一些钱跑了。家里老人也怨他留不住老实儿媳妇,让他回头。他一直拖着,现在看来不行了。荆子没有说服玉梅,就带着孩子,提了一大堆礼物找上了玉梅家。十面埋伏,四周楚歌,玉梅和荆子将绿本子换成了红本子。

复婚后的两年,荆子成熟了许多。说外面的花花草草再撩人,也是无根的浮萍,而自己就像风筝,不管怎么飘,线永远在玉梅的手里。

与荆子的复合,玉梅有开心,毕竟孩子还是那么依恋妈妈;但也有警惕,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?她更加勤勉地工作、学习,努力提升自己。

二宝的到来,是意外,也是意料中事。荆子很多年前就说过,玉梅娇娇小小的,就像长不大的孩子,他要宠她一辈子。但在玉梅眼里,荆子才是长不大的孩子,任性,冲动,好色,易怒。

可能多年的酒色伤了荆子的身子,他有时会力不从心。这时候的玉梅就有了原罪。安慰不是,假装不知道也不行,玉梅只能沉默。那次,荆子心烦意乱地骂了好一会儿娘,玉梅实在忍不住说:说那么多,不就想说只有小姑娘才是你的纯药吗?!荆子勃然大怒,两眼通红,一个拳头举了又举,最终还是弃门而走。玉梅一阵害怕,又是一阵后悔,连忙打他手机,但再也打不通了。

足足一个月,荆子没有回家。而这时,玉梅刚刚知道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。玉梅希望可以是个女儿,因为荆子希望是个女儿。但还是生下了儿子。荆子看了一眼,丢下点钱走了。

玉梅带着两个孩子波澜不惊地生活着。荆子极少回家,关于荆子的事,有时会从朋友那儿得知,有时会从亲戚那儿得知。

没关系,我已经升职涨薪水了,我养得起两个儿子了。玉梅暗暗给自己鼓劲。就这样,一年,又是一年。直到那一天。

起火的原因到现在还是成谜。玉梅只知道半夜的时候被烟雾呛醒,小儿子还在身边呼呼大睡。如果不是家里的小狗拼命地叫,她和儿子的命就交待了。

消防车把家里浇得湿漉漉的,他们检查了一番,说可能是电器老化起的火,又叮嘱了一番,撤退了。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去。玉梅哄着儿子再次入睡。只是她再也睡不着了。她缩在楼顶的一角,看着惨白的月亮,夜风把她的身子吹得冰凉。她心里仿佛想了很多,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

午后,荆子回来了,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家里,讪讪地说:找我有什么用?我又不是电工。

玉梅冷冷地看着他回来,看着他离开。一个字也没有说。

又是几天过去,玉梅动用了她能够动用的所有关系,找到荆子和那个小女人的外宅,带了几个人把他们堵在屋里。

玉梅不是来打小三的,她只是又把一纸离婚协议摆在荆子的面前:要么签,要么我们一起死!

荆子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来,他把笔转来转去,放下又拿起。玉梅冷冷地等着,一点也不着急。果然,这个怂透的男人最终把字签了。

在办理离婚手续的同时,玉梅才知道荆子其实只有外表光鲜,他的企业目前寸步维艰,剩的也只是个空架子。

玉梅要了房子和两个儿子,约好的抚养费只是一纸空文。玉梅没有去催问,因为知道荆子现在恨*了她,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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